“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祁雪纯问。 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

“祁警官。”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乖巧的坐在沙发上。 “只是询问又不是搜身，你们俩先去。”祁雪纯另有打算。

助理点头离去。 渐渐的，就产生了很多新的问题。

“没事，”司俊风收回目光，“我们先进去。” 她打开了从监控资料里截取的证据，视频里，三表叔的确频繁出入机要室。

很多年以后，司俊风独自一人时，总能回想起她此刻的侧影。 “因为有些事情，只有大家集合在一起，才能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