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瞧见祁雪川似的，对着他也是一顿猛喷。莱昂微愣，没动。

这么对她老大说话，他是嫌自己活得太自在轻松了吗？“许青如，”回答她的，竟然是祁雪纯，“我觉得你一定也不想我求你，不如你开个价，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公平交易。”

“睡不着可以做点别的。”祁雪纯说道：“按事收费，但长期优先怎么样？”

有一次她发病，疼过之后有些神伤，“司俊风，我会不会像有些电视里演的那样，脑疼晕倒，醒来到了其他地方？”她来到谌子心房间外，想着去跟谌子心道个歉，毕竟她之前不了解情况，态度有点不对。

“我已经查到他的资料了，”她说道：“他表面上是个生意人，其实是M国某个国际地下组织派来的，司俊风所在的组织已经将生意渗透到M国，他们在生意上竞争不占便宜，便派章非云过来将司俊风调查清楚，借助警方的手替他们摘除对手。”这一点祁雪纯都不知道，但许青如发现，云楼每月会定期往某个账户里打钱。

程申儿叫不住他，不禁忧心忡忡。从外表看，他们的确是一对不可多得的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