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她问,“这个多少钱?”
这时苏简安才开始好奇陆薄言为什么呆在书房里,问他:“你在干嘛?”
陆薄言还是一动也没有动,好像要用目光尽早结束这场急救一样。
她设想过自己的死亡,但从未想过它会来得这么早,她还什么都来不及和陆薄言说……
苏亦承打开她的手:“去刷牙!”
苏简安扬了扬下巴:“就是要让他生气!”
“你们没什么,我也还是嫉妒。”陆薄言说,“大学四年,是你慢慢懂得很多东西的年龄,可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他。你们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甚至吃饭都在一起。”
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染上了泥土污迹,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
“陆先生在你的病chuang前守到了凌晨三点多呢。他一直在用毛巾给你冷敷,后来又给你擦汗喂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体贴的男人……”
“你、你走开,我要起chuang了!”说着,苏简安又觉得奇怪,“你也请假了吗?”
她知道这也许只是某个无聊的人编纂出来的营销谎言,但心里还是宁可信其有,她不要和陆薄言分手啊呜……
这个消息很快就小范围的传播开来,很快地,康瑞城也耳闻了。
苏简安的好奇心顿时滋长起来,“他监视我?”
“哦。”苏简安倒也听话,乖乖照做,“然后呢?”
“莫名其妙的人是他。”苏简安无聊的划拉着手机屏幕,“我不想回去看见他。”
“你怎么受伤的?”她终于不再挣扎,只是冷静的看着陆薄言问,“为什么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