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在床边坐下,拭去许佑宁额头上的汗水,不自觉的握住她的手。
就这样,几天的时间转眼就过,穆司爵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苏简安没想到陆薄言会这么算,背脊突然一阵发寒。
帮佣的阿姨却是一点都不奇怪见到这种画面,给他们盛好汤饭,然后不远不近的站到了一旁。
苏简安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笑着轻启牙关,回应陆薄言的吻。
下午,应该在G市办事的阿光突然出现在病房,身后跟着一个护士。
苏简安并没有错过陆薄言这个细微的反应,低声问:“怎么了?”
许奶奶笑了笑,看向穆司爵:“穆先生,你费心了,很感谢你。”
“不用。”穆司爵说,“医院有餐厅,叫餐厅的服务员送上来。”
穆司爵走进来,随意打量了许佑宁一圈,露出嫌弃的眼神:“换身衣服,跟我去个地方。”
他终于明白苏简安为什么宁愿逃走,宁愿受苦,也不愿意做手术。她比他更早感受到孩子的存在,血缘已经在她和孩子之间建立起了奇妙的感应。
但这是她第一次亲身感受到,陆薄言对苏简安比别人口口相传的更好哪怕他沉浸在孩子健康成长的喜悦里,也不会忘记苏简安,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苏简安的健康状况。
陆薄言蹭了蹭她:“我想。”
今天是周末,陆薄言的语气也不像要去应酬,苏简安预感到什么,不安的问:“你是不是要去找康瑞城?”
算起来,她有五六天没听到穆司爵的声音了,哪怕见不到,多听听他的声音也是好的。
她还没完全克服对水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