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里的确是用来放了杂物，整整齐齐的，中间还有很宽敞的空地。

第二个电话她以公民的身份报警，说有人对她的朋友严妍实施暴力。

“祁警官，我找到几瓶矿泉水。”杨婶抱着水瓶快步走过来，“还有一些废弃的布头。”

白唐心头一突，立即看向祁雪纯。

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正准备敲门，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

酒店门口来往的人纷纷侧目。

男人身中匕首，浅色地毯已被鲜血染红染透……

她一边擦脸，一边柔声念叨，“反正我是很开心的，等你醒了，再把你的开心补上吧。”

“我带你回车上休息。”程奕鸣紧搂着严妍，不容她反对将她带走。

“我们骗谁，也不敢骗程老您啊！”为首的中年男人立即回答，“这是我们的交易合同，但这家叫鼎信的公司和程皓玟有没有关系，我们就不知道了！”

程奕鸣耸了耸肩，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就……随便想出来的。”

“朵朵，你和谁一起来的？”严妍问。

是觉得她太麻烦所以嫌弃她了吗？

片刻，她来到餐厅，生日宴会的痕迹早已打扫干净，这似乎又是一个寻常的安静日子。

直到同样怔忪，但随即回过神来的程奕鸣一把将她抱住。

白唐等人早在他们出来之前躲进了楼梯间，此刻，透过楼梯间的门缝，他们看清了这两个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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