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想起来，她和杜明还真没一起去滑过雪，也许陌生的环境真能让她疗伤。

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

“妈……”

他的确说了，也完全正确。

强龙难压地头蛇，他们四个就像掉进鳄鱼池的肉。

她独自走进审讯室。

“什么情况？”祁雪纯问。

有关司俊风父亲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传说，至今仍流传坊间啊。

不面对面的道别也好，让莫小沫无牵无挂的开始新生活。

程申儿脸颊上掠过一丝尴尬，但也只能点头说好。

“蒋文的见面安排。”司俊风回答，“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

欧大瞪着眼睛，恨恨的看着她。

女生张大的嘴合不拢了，“警官，我们那是正当防卫……”

程申儿低头，任由泪水滚落。

接着十几杯酒下肚，司俊风扛不住了，“你等等，我要仔细想想，我不可能答不出来。”

“司奶奶，”祁雪纯立即问：“蒋奈对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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