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疼痛越来越明显,许佑宁咬着牙忍了一下,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扶住了路边的一棵树。 沈越川质疑地挑眉,“你这么肯定?”
“就算是这样,”穆司爵沉着声音,一字一句地强调,“我也不会让你回去。” “啊哦!”
果然,不出所料 她已经喘成这样,陆薄言为什么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
东子想到许佑宁的病情,有些担忧的问:“许小姐,你现在感觉……” 可是这一次,他的危险里多了一抹不悦,像一头被惹毛了的野兽,随时可以咆哮着大开杀戒。
她爱白天那个把她呵护在手心里的陆薄言,也爱此时这个化身为兽的男人。 穆司爵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语气里透出一股凉凉的讽刺,“不过,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不敢让许佑宁见我。康瑞城,你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