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姐目光微敛：“说实话，我每次见他，都是被人带过去。我至今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严妍微微一笑，轻拍她的脑袋，“多大的姑娘了，还哭鼻子。”

程奕鸣眼中浮现一丝心疼，“睡吧，以后再说。”

“可以告诉我，你失踪的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程奕鸣问。

但床单边缘有褶皱，顺着褶皱的方向，她看到了洗手间。

程申儿也随之眼一闭。

“你在得意？”白唐笑了笑，“你是应该得意，因为你死不了了。”

然后，这两个字就这样确定了。

“死者身份尚未确定，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

“给谁买了保险？”祁雪纯问，“什么时候买的，保额是多少？毛勇知不知道？”

严妍既欣慰又心酸，朵朵懂事到让人心疼。

白唐听出接话的人是欧翔，那么前面发出质疑的，应该就是欧飞了。

是严妍拉住他的手。

“雪纯，和同事吃饭，不叫我一起？”忽然，一个冷冽的声音打断他们欢快的气氛。

“你还不承认？你没请示就用假证据骗嫌犯，侦查之前从来不给队里报方案……还需要我一一举例吗？”

“程总，发布会马上开始了。”助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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