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沈越川不大满意的皱起眉头，“也太随意了，你不像这么没礼貌的人。”

人人都有选择的权利，许佑宁选择回到康瑞城身边一定有她的理由，她不是许佑宁，有什么资格妄加评论呢？

“嗯，我不太想承认，是因为我不能再写下去了。我给你母亲写了一封很长的信，已经几乎耗尽我的体力。

萧芸芸冷冷的“哼”了一声，她会相信才有鬼！

“砰”

最终，穆司爵的手回到身侧，握成拳头，转身离开。

康瑞城太熟悉她这种目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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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陆薄言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就隐隐约约滋生出不好的预感，现在陆薄言默认这件事情，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你是不是真的有受虐倾向？”萧芸芸瞪了沈越川一眼，“如果发炎了，去看普外科的医生，我是心外的。”

苏韵锦摆摆手：“我没事，谢谢。”

“怕。不过”沈越川神神秘秘的笑了笑，“你表姐夫应该会理解。”

想到这里，苏简安放心的岔开话题，和萧芸芸讨论起了晚上吃什么。

这两个字距离普通人的生活实在太远。她无法想象成为一个可以单独执行任务的卧底之前，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经历了什么。

“……”沈越川沉默着不说话。

阿光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看了眼许佑宁身前的手铐：“佑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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