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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申儿转身去倒茶。
“你喜欢莲花？”司俊风问。
“祁雪纯。”
程申儿微微一笑：“祁警官。”
白唐没有叫醒江田，而是来到监控室。
祁雪纯说道：“二舅手里的确有东西，但那只是一只用普通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老虎把玩件，对吧，二舅？”
“我和司俊风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程申儿也开门见山了。
秘书更是诧异，“不会，文件柜我都检查过了！”
接着，祁妈又低下眉：“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吧？”
慕菁理所当然的挑眉：“你想知道什么？”
难道除了司爷爷，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
“你和欧老说了什么？”祁雪纯问。
“我……我想去看看爷爷，跟他单独谈谈。”
白唐想了想：“她不喜欢解释，会用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来解决被调查……”
难怪会被人误会成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