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得为我保密,我想结婚那天给她一个惊喜。” 祁雪纯好奇:“遗产?”
“可以这么说,”慕菁笑得千娇百媚,自信满满,“但你也可以理解为我的魅力足够。” “你知道的吧,有没有满十八岁,上了法庭结果是不同的。”祁雪纯接着说。
他的家本来很简单,此刻简单中又多了一份整洁,沙发茶几上一束开得从容的香水百合,让这个房子顿时充满生机。 “没错,的确被火烧了,但我找到了布料残片。”祁雪纯又拿出一件证物,透明密封袋里装着几块烧焦的破碎布料。
片刻便有脚步声走进来,本来很缓慢,陡然又加快,如一阵风似的到了她身边。 “不对,”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给他倒薄荷水。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就离开饭桌了。”
“祁警官,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为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们把我带走吧。”他冲警察伸出了双手。 “我哪有那样的好命,”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又有点骄傲,“是你命好,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