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光不可置信的问,“季青和叶落,情同……兄妹?”不等医生回答,他就忍不住爆笑了,“哈哈哈哈……”
“不要说得好像穆司爵很光明磊落。”康瑞城丝毫惧意都没有,云淡风轻的说,“穆司爵想扒我一层皮,你以为他可以独善其身吗?”
白唐摸了摸下巴,打了个电话,直接调取了阿光和米娜离开的那个时间点,餐厅附近所有的监控视频,一个一个翻看。
阿光觉得他也有账要和米娜算一下,但是看着米娜的眼睛,他突然不知道该从哪儿算起了。
他发现,不管遇到多么温柔、多么性感或者多么聪明的姑娘,他最惦念的,依然是脑海深处那张单纯而又明媚的笑脸。
叶爷爷在叶落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叶奶奶一个人住在一幢花园洋房里,有一个阿姨照顾,日子虽然清寂,但是她老人家很享受,所以总是拒绝叶妈妈让她搬过去和他们一起住的邀请。
自从两个小家伙学会走路后,陆薄言书房的门就再也没有关过,从来都只是虚掩着,因为两个小家伙随时有可能像现在这样冲进来。
陷入昏迷的前一秒,阿光满脑子都是米娜。
如果米娜在父母去世后,甘心当一个普通人,小心翼翼的活下去,不要妄图借着陆薄言和穆司爵的力量找他报仇,那么,他压根不会记起这个仇人之女。
米娜看了眼不远处的马路,毫不犹豫地跑过去。
话说回来,穆司爵和陆薄言这类人,不是一般女人可以hold得住的好吗?
“怎么了?”许佑宁一半不解一半好奇,“你和季青都说了什么啊?”
……
又过了一会儿,萧芸芸抗议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变得婉转又缠
小西遇回头看了眼妈妈和妹妹,牵着秋田犬先回去了。
“穆七,告诉我吧。”宋季青压抑着心底那股激动,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我需要知道一切。”穆司爵幽幽的想:一孕傻三年。
这下,叶落的一生,不止是多了不光彩的一笔。而是被毁了,彻底被毁了。言下之意,他愿意让这个小家伙在他怀里长大。
穆司爵犹豫了一下,接着问:“对手术结果有没有影响?”陆薄言问:“去哪儿?”
“死丫头!”叶妈妈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就是想听我夸季青吧?”叶落学的是检验。
他一怒,喝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所以,穆司爵是在帮宋季青。
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从此后,他就是一个爸爸了。人家在生活中,绝对的好爸爸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