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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接去对方的工作室，他那里什么都有，对方还可以给你当助手。”顿了顿，沈越川话锋一转，“不过，你这个行程，要不要保密？康瑞城查到你去对方的工作室，基本就能猜到你是去破解线索的了。”
副经理话音一落，一股诡异的沉默就笼罩住整个餐厅。
沈越川正在准备接受最后一次治疗，就算陆薄言说需要他出去，Henrry也不一定会答应。
“不是，我不知道。”护士摇摇头，想看穆司爵又不敢看的样子，“是一个小孩拜托我的，他让我一定要告诉萧医生，说周奶奶在我们医院。那个孩子看起来很担心、也很关心周奶奶，我就联系萧医生了。”
“……”康瑞城犹豫着，没有说话。
穆司爵回病房后，几个手下自动自发围到一起，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诡谲的表情。
陆薄言按住穆司爵的手：“没用的。康瑞城做这个决定，就是想为难你，你找他谈判，我们可能连周姨都救不回来。”
“当然可以。”许佑宁帮小家伙穿好衣服，又带着他洗漱好，把他牵出去交给东子，吩咐道，“带沐沐去买早餐，注意安全。”
她穿上外套勉强遮住脖子和锁骨上的红痕，推开门走出去，看见沐沐蹲在墙角埋着头，哭声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听得出来他在极力克制，最终却还是忍不住。
“我……”
“不会吧？听心外的梁医生的说，萧芸芸很有天分的，如果……”
萧芸芸说：“天气太冷了，你回房间吧。”
原来，刚出生的小孩子比他想象中有趣多了。
沈越川又陪着周姨聊一会儿，萧芸芸就拉着他起来，说：“我们回去吧，让周姨休息。”
她叫着穆司爵的名字，猛地从噩梦中醒来，手心和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