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吃完饭，和穆小五一起在客厅等穆司爵父子回来。“在家看设计稿。”

许佑宁还愣着，穆司爵已经吻上她的唇，舌尖轻轻顶碰着她的牙关。沈越川低头吻上萧芸芸的唇，动作温柔，声音撩人：“意思是，我们可以先有一个孩子……”

他不问，就是他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佑宁阿姨，念念早上跟我们说过了”诺诺像个小绅士，咬字清晰，不急不缓地说，“念念说，小五去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小五不会每天都很累，也不会不想吃东西。在另一个世界的小五会像以前一样，可以跑很远，也可以吃很多他喜欢吃的东西！”

“嗯。”“算了。”许佑宁说，“我们下去吃饭吧。”

穆司爵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房间了。萧芸芸带着沈越川离开后，其他人才从怔愣中反应过来。

“每年的清明节会来。”穆司爵说，“平时阿杰也会来。”念念跪在草地上，一声又一声地重复着穆小五的名字，但穆小五没有反应，念念的声音也越来越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