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我认识，”她将手搭在程奕鸣肩膀上，格格娇笑：“程总跟我还很熟呢。”
“这个，不够。”他看了一眼两人之间，比拳头还大的缝隙。
程子同轻笑，眉眼间都是不以为然，“只是钱……而已。”
她有些失落，感觉自己像被人抛弃的孩子。
“当然是继续深入调查。”
继续闹别扭，只会让自己更难过，还不如听从自己的内心。
不，是她的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从来只有她一个人。
她以为的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于翎飞认为自己这个主意很好。
不过，“还是谢谢你给我留面子，起码那些风言风语不会到
什么心事说出来缓解一下啊。”
“还需要调查？昨天看你小心翼翼的，傻瓜才看不出来。”
程奕鸣不以为然：“是你了解太奶奶，还是我更了解？”
程子同从一堆文件中抬起脸，神色中掠过一丝疑惑。
此时颜雪薇，心里已经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