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想笑却又想哭:“大爷的,吵架什么时候也成了一种特殊对待了?”
收拾好行李后,苏简安虚脱了一样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望着这个住了半年的房间,眼眶突然又涌出热泪。
她也从来没有跟陆薄言提过她不喜欢首饰,他是怎么知道的?
一朝落魄,她不甘心。她要找到靠山,不管年老还是年幼,不管俊美还是丑得惨不忍睹。只要有钱,只要能把她带回上流社会,她就愿意。
化妆间里的洛小夕拼命消化苏亦承的话,愣怔了好久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苏亦承就那么冷淡的拒绝了她。
“我们准备回家了。”苏简安问,“你呢?”
以前她早下班的话,喜欢跑到陆薄言的办公室去,原来,一直都是打扰到他的吗?
“骗鬼!”
“如果你觉得失望的话,”苏亦承修长的手臂伸过来,一把将洛小夕扯入了怀里,“我们现在可以继续。”
这三个字,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
时不时就有人跳出来,跟风指出洛小夕的人品问题,说一个选手蝉联冠军这么多周根本不正常,他们佐证洛小夕确实在玩潜规则,她的背后确实有金主。
“知道了!”东子点点头,“哥,你再给我们点时间,我们一定给你把人找出来。”
“这个你问他比较好。”顿了顿,苏亦承问,“经历了这次,后悔提出离婚吗?”
“你上辈子才属猪呢!”洛小夕仗着腿长踢了踢苏亦承,“我的衣服呢?”
很快地,浴缸里水位上升,但是一个人绝对用不了那么多水!
“他昨天晚上有什么事?”她追问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