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声根本不是开心，更像是来自地狱的讥嘲。

他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但程奕鸣坚持认为，他就是暗搓搓的想距离符媛儿更近一点。

昨晚她回到酒会，等着程奕鸣宣布女一号更换人选……她就要亲眼看着他宣布，让自己成为所有人幸灾乐祸或者同情的对象。

但她很快把这一团怒火压下来。

符媛儿没法反驳，但她也打定主意，拒绝接受。

“少跟于辉混在一起。”他的声音从后传来。

现在看来，她是多余担心了。

“我跟程奕鸣签订的是保底合同。”他微微勾唇，不以为然。

“我以前挺好奇的，但现在这个对我来说不重要。”

她忍不住痛捂住伤口，鲜血却从她的指缝里流出。

对方果然立即安静下来了。

忽然，一人骑着一马从场地的另一个入口疾奔而出，朝赛点赶来。

“我可以去窗户边。”于翎飞撑起虚弱的身体。

程奕鸣紧抿薄唇：“那些资源有什么用，能让你不被她们欺负？”

她索性脱下高跟鞋拎在手里，快步来到打车的地方。

“我在找选题。”屈主编回答，“你像我这样趴下来，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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