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实证明,苏简安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念念?”沐沐眨巴眨巴眼睛,“哪个‘念念’?”
苏简安态度温和,语气又十分诚恳,像极了刚刚踏出校门的职场新人,还是特别虚心好学的那种。 “好吧,我当时确实不知道。”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笑意盈盈的说,“可是我记忆力好啊,我记住了一两句,然后回去问我哥,我哥告诉我那首诗叫《给妻子》,是一个叫王尔德的人写的。唔,我哥还问我从哪里听到的?”
她始终认为,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夫妻两应该统一战线,同一个问题一定要保持同一个态度。而不是一个一味地严格要求孩子,另一个一味地放纵孩子。 苏简安越想越觉得希望渺茫,但还是想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苏简安头疼。 苏简安回答到一半,突然发现会议室已经空了,后半句就这么咽了回去,转移话题问陆薄言其他人呢。
但是,又不免让人失望。 苏简安熟门熟路,推开苏亦承办公室的大门,正好看见一个女孩低着头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