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

当时他该有多痛……一想到这个，严妍的泪水就控制不住。

严妍让她别担心，“程奕鸣出差了，我也就趁这种时候出来见见朋友，平常他不太愿意让我出来。”

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妈，这个话我只说一次，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至少现在不能。”

严妍：……

“白警官，”司俊风打断他的话，“我的女朋友，我会照顾好。”

严妈注意到有一碟点心，层层叠叠的堆放着，挺特别的。

还亲口告诉他，那时的生死与共，竟然是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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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鸣不以为然的耸肩：“代言人的事情，业务部已经在处理了，几个一线女星都在谈。”

任由她不洗漱，坐在床上吃东西……严妈也没这么骄纵过她。

袁子欣当然是希望祁雪纯翻车，好好挫一挫她的锐气。

秦乐点头，“只要我们盯紧程奕鸣，明天一定会见到那个人。”

严妍摇头，本想说她问的不是这个，但她发现了另外一件事，“你的脸色很不好，是你不太舒服吧？”

他的判断没有错。

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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