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脑子转得飞快,他听出来,程申儿似乎对她透露了什么。
“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更加没必要收回来。”她不想再说了,收了电话。
祁雪纯蹙眉:“你现在不该在这里吧。”
祁雪纯倒是理解,她认识好多这样的公子哥,他们根本不会理会谁喜欢他们,因为他们觉得,女孩对他们痴迷是天经地义。
祁雪纯多少有点心虚,她把事情弄成这样,就这样走的确不太合适。
“放开!”她用尽浑身力气将他推开,俏脸涨得通红。
“我询问纪露露,也是合理合法的,”祁雪纯寸步不让,“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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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司云是自杀的!”蒋文后心冒汗。
祁雪纯感觉自己仿佛走进了茫茫夜色中的大海,一个海浪将她卷入漩涡,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想想,是不是放在哪里了?”有人问。
祁雪纯接着说:“你不认也没关系,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
“是啊,”祁雪纯点头,“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
教授点头:“然后你是怎么做的?”
“线人都有线人费,我可是协助你办案!”
“这会儿你就别装好人了吧,你和美华唱双簧忽悠祁雪纯,不就是为了隐瞒江田案的真相?”程申儿揭他老底,毫不客气,“我现在在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