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瑞安微微一笑，“大卫说，以伯母现在的情况，最好少给她新鲜事物的刺激，让她平静的平缓过渡，如果我现在进去，会让她感到不安。”

可她听说的是，程朵朵是由程奕鸣抚养的，难道程奕鸣养了母女俩？

“不眨眼睛？让我盯着使劲看吗？”

严妍微愣，这是无条件相信她的话吗。

空气莫名的怔了一下。

傅云不慌不忙，反问：“这家里有什么是我不能吃的？”

严妍快步走下楼梯，嘴角不自觉翘起一丝笑意。

于父和于母的表情立即充满戒备。

符媛儿倒是对程朵朵的身世了解一些，严格说来，程奕鸣并不是程朵朵的表叔，因为程朵朵爸爸，是程奕鸣一个远房叔叔的儿子，都是程家人。

闻言连严妍都愣了，究竟谁是客户啊？

“您怎么从来不跟我说。”

“怎么了？”忽然熟悉的声音响起。

“程奕鸣，你先弄清楚自己究竟想要选谁，再来跟我说这些吧。”她的目光陡然冷下来，转身就走。

“奕鸣，但你还欠我。”她渐渐停止了流泪。

严妍注意到不远处，地板上的匕首上有血，可自己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这句话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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