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给他倒薄荷水。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就离开饭桌了。”

主管没想到司俊风会亲自过来，不给祁家面子，总得给司家面子。

“我……”祁雪纯看了一眼只剩椒盐的空盘子，“你别管我喜欢吃什么，刚才我说的，你明白了吗？”

莫小沫点头，她看着祁雪纯冲咖啡，试探的问道：“祁警官，我可以喝一杯咖啡吗？”

大半年？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只问了一个浅显的问题。

这时电梯门开，一个老太太提着购物袋走出来。

数学社是本校最大的社团，莫子楠一手做起来的，他刚接手的时候，加上他社员一共9个。

的确，“生不如死”也是一种折磨。

“他在开会……”祁雪纯想着自己要不要先去附近的咖啡馆坐一坐，在他公司等着很奇怪。

“纪露露！”忽然这边也有人叫她。

“咣当！”手机和喇叭都摔在了地上，而她的手也痛得发麻。

“你还是配点喝吧，光吃烤串多没劲，你别瞪眼看我啊，这次我保证不把你送到司俊风那儿。”

“……小风啊，总听你说起祁家小姐，”这时客厅里传来一个女声，“什么时候你带她来见我？”

楼梯也是狭窄生锈，乍看一眼，你只会想到那是通往狭小储存室的通道，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

“案发时你在哪里？”白唐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