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想要的是……自由。”最后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已经有些艰难。
“我就说一句话,这句话我想说很久了。”他带点恳求的说道。
秘书不由地的撇嘴。
他很紧张她吗,是确定她在这里平安无恙,所以松了一口气吗?
符妈妈笑了笑:“跟你开个玩笑。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回去吧。”
“秘书姐姐带我出去吃。”
其实他并不需要人陪,他还是很虚弱的,说了几句话,就再次沉沉睡去。
“为什么不能是我?”符媛儿反问,偏偏往枪口上撞去。
“因为这里很快就要属于我。”
他扳住她的肩头,恼怒的将她扳过来,“哭什么?”
他们勾搭上就勾搭上吧,谁还没个那方面的需要不是。
“跟你在一起过的女人,用卡车装够不够?”
“你管我怎么来的,”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反正你要再敢进去,我就敢打电话报警,说这房间里存在违法活动。”
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唱的是一首老歌,《你最珍贵》。
程子同眸光微怔。
“乖,为我做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