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顿时有点恼了,“你……”
她不是睡在沙发上,而是睡在休息室的大床上。
“你这备胎是学剪辑的吧?”符媛儿小声问。
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也不想知道,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凶手”,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
话说间,两人已经来到包厢区。
她不明白自己心里为什么空荡荡的,明明街道上人来车往,热闹得很。
他为什么不告诉妈妈实话,子吟分明已经正常了。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符媛儿也不忍心回绝,但是,“我得回去工作了,下次再来陪你看兔子好吗?”
“有一次她还跟我打听,你和程子同的关系好不好,我告诉她,你们俩非常恩爱。”
女孩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鲜嫩欲滴的年纪。
符媛儿讶然一愣。
符媛儿听了也挺着急的,“你别慌,我马上过来。”
符媛儿问她为什么要宰兔子,想做兔肉可以去超市买冷冻的!
她心里不痛快归不痛快,但审时度势是必要的,在茫茫大海上,她跟他翻脸了也没处可去。
她没法跟子吟说出真相,只回答:“可能她太累了,到了医院,让医生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她回到家里,泡澡计划只能取消,随便洗洗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