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手上执着一支毛笔,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
苏简安讲电话的时候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此刻微微向前一俯身就靠近了他,戳了戳他胃部的位置:“老公,你有胃病的,你不知道啊?”
如果不是意外突发,他不敢确定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
她把脚步放得极轻,几乎没有一步发出声音,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
她不满地嘟囔:“陆薄言,你管我干嘛?你不是很忙吗?”
这下,不止手恢复了感觉,苏简安浑身都有感觉了脸颊发热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当然是床上。”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挑,弧度邪里邪气。
“我去是为了公事。还有,陆太太,我没有像你一样和刚认识的异性相谈甚欢。”
考虑到中午在追月居吃得有些油腻,苏简安特意把晚餐准备得很清淡,可是一直等到八点多,她都没有等到陆薄言回来。
“少夫人。”徐伯走进法医组的办公室,微笑着摘下帽子托在手上,给了身后的佣人一个眼神,佣人会意,把带来的东西一一取出来放到苏简安的桌上。
记者急切的追问:“陆太太,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你介意吗?”
苏简安觉得郁闷,明明是她审问苏亦承的,可现在……角色怎么反转了?
“你害怕跟我住同一个房间?”她轻轻戳了戳陆薄言的心脏,“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吗?”
“看见了也不能怎么样。”他说。
苏简安努努嘴,法医怎么了?法医也是个相当酷炫的职业好吗!
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