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给了萧芸芸一个赞许的眼神：“聪明！”

沈越川眯着眼睛打量了萧芸芸片刻，唇角的笑意变得深刻：“不会。你是我第一个徒弟，也是最后一个。意思即是你是唯一。”

秦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让我联系芸芸？”

沈越川压低声音警告经理：“这次我是认真的，你说话小心点，要是破坏我在芸芸心目中的形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三天，她感觉如同过了三年那么漫长。

就算有人看见了他的工作能力，但是在陆薄言和苏亦承那个圈子，没有家世背景还没有资本，就始终低人一等，这大概也是姓钟的敢调侃沈越川的原因。

老实说，这个交易很不值，苏简安收到照片已经这么久了，查出照片来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江烨住院后，苏韵锦把所有的辛苦和不安咽回肚子里，在江烨面前表现出坚强乐观的样子，都是为了让江烨安心。

这个晚上，苏韵锦一夜无眠。

陆薄言稍感欣慰，继续说：“我回国后，我们也从来没有联系过。”

沈越川礼貌的笑了笑：“希望如此。”

价格昂贵的香烟在指尖肆意燃烧，沈越川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尽管开了车窗，烟味还是很快就充斥了整个车厢，就像盘旋在他脑海中的那些和萧芸芸有关的回忆，怎么都挥之不去。

萧芸芸放下骨瓷小勺，拍了拍脑袋：“早上忘记帮沈越川换药了。”

正想着沈越川还有多久才能到的时候，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跟前，沈越川从驾驶座上下来，看见萧芸芸额头上的汗，有些诧异的看着萧芸芸：“你怎么不找个荫凉的地方等我。”

“早。”相比萧芸芸，沈越川要自然得多，表明自己是萧芸芸的朋友，又顺势问，“你们吃早餐了吗？”

沈越川一脸无奈的耸耸肩膀：“游戏规则这样，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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