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感更加催生了内心的仇恨,康瑞城不止一次去找过陆薄言的父亲,陆爸爸低估了这个年轻人心里的猛兽,只是劝他不要重蹈父亲的覆辙,应该重新开始,当一个好人过完这辈子。
所以苏亦承回来的时候,她只是给他递上拖鞋,问他吃过饭没有。
苏简安松了口气,乖乖跟着陆薄言进门。
许佑宁一下子清醒了,从床上弹起来:“什么行动?”
萧芸芸点点头:“现在保守治疗,已经拖欠了不少医药费了,医院上下的医生护士凑了一万多块钱垫付了一点,但再拖下去,不仅他老婆会熬不住,医院这边也会很难办。”
苏简安就真的把所有的空余时间都扑在这个案子上了,当然,和陆薄言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把注意力全部放到陆薄言身上。
这些新闻她能看到,陆薄言自然也能看到。
仔细看,他睡得好像也安稳了一点,至少眉头蹙得不像刚才那么深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她近乎贪婪的看着陆薄言。
苏亦承替洛小夕拉开椅子,“穆司爵的本业跟餐饮没有关系。穆家在G市有一家开了八十多年的火锅店,这是他们在A市的分店。”
无数媒体想要采访两位当事人,但苏简安不见踪影,陆薄言拒绝任何媒体靠近,离婚的事情虽然已经坐实,但也没了后续。
苏简安点点头,就当这是缓兵之计,一个月后如果情况没有好转,再做其他打算。
长大了一些,她明白父亲是什么人了,却依然没有亲近感,他总是很忙,有时候她一个星期都未必能见苏洪远几回。
“陆薄言,”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我们离婚吧。”
要真以为陆薄言在笑就天真了,这是他锁定目标,并且稳操胜券的典型迹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