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把她塞回被窝里,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这才去开门。
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又给沈越川拨过去,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
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加上她的细心照顾,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
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目光里跳跃着两簇怒火,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苏简安。
洛小夕灵活地挣开秦魏的手,男人微微失望,她却又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走着!”
“可是我听见开门声了。”陆薄言往后一靠,神色闲适,“不敲门就敢进来,进来后还敢不出声音的,除了你还有谁?”
苏简安的眸子亮闪闪的:“所以说我想亲你一下啊。”
她被勾得心荡神驰,刹那失神。
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发着酸,可是又泛着甜。
陆薄言坐在咖啡厅里,医生仔仔细细地告诉他:“陆太太的疼痛是受到重击后引起的,检查过没什么大碍,用点药很快就能好了。”
关上门苏简安才觉得委屈,却倔强的忍住了眼泪。
滕叔看着苏简安片刻,旋即笑起来:“你把我想跟你说的话都说了。简安,你告诉叔叔,你喜欢薄言吗?愿不愿意跟他过一辈子?”
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
“洛小夕,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苏亦承近乎咬牙切齿,“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讲粗口。”
陆薄言蹙了蹙眉,苏简安知道他不高兴了,但是绅士风度又不让他对苏媛媛失礼。
苏简安倏地睁开眼睛:“陆薄言?你……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