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她得打扮一下，换一套衣服。

“……”

“其实江田的事我也听说了，他挪用了公款是不是，”美华接着说，“我不知道你们掌握了多少证据，但我不怎么相信。”

程申儿想起司爷爷那件事，脸颊尴尬的涨红，但她仍然是不服气的，“她敢把我怎么样？”

她轻叹：“你爸大半辈子的心血都在公司上，现在他好不容易和司家达成了合作，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他也有点无所适从。”

祁雪纯一愣，马上不敢乱动了。

“啊！”话音未落，蒋奈的尖叫声忽然响起。

“你闭嘴！”纪露露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向手机和喇叭。

“伯母，您别误会……”

祁雪纯来到这所学校门口，跟她一起的，是联合办案的宫警官。

“你应该高兴，”祁雪纯说道，“如果标书不是从缝隙里掉下去了，也许三表叔就得手了呢。”

“但你从来没吃过我做的菜。”祁雪纯提起食材，进厨房忙碌去了。

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她这才知道，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

“这下好了，终于找着老婆了，”司机说道：“你怎么能让喝醉的人单独待在家里，就算不被呛着堵着，这么满世界找老婆，也不安全啊！”

“我已经满十八岁了，”程申儿噘嘴，“不过你关心我，我很开心。”

“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他反问，声音变得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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