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从没见过他这幅模样,当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看他们二人这状态,似乎是老熟人了。
司妈既感觉疑惑,又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这才是她儿子应有的状态。 罗婶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
“司俊风这会儿在忙吗?”她问。 她猜得没错,妈妈还坐在房间的地毯上抹泪呢。
“你昨晚换了一条项链,祁雪纯非说你生气了,”司俊风回答,“我说你只是将项链做了保养,她非不相信。” “看着吧,那个姓高的,我早晚让他收拾铺盖卷滚蛋。”
“不,不行!”司妈强烈反对,“俊风,你不该进来!你爸的事不需要你管!” 嗯,尽管她还很生气,但她不否认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