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她中计了！

“程老，她们实在太不懂事了，”他转而扶住程老，“芝麻大点的事，还劳烦您跑一趟。我现在就送您回去。”

祁雪纯不慌不忙：“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故意锁门的，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有什么问题？”

“反正……就是拉过来的嘛，”她含含糊糊，“他是个警察，群众有危险，他怎么能不来，是吧！”

程奕鸣出事，她已经知道了。

但她没什么异常感觉，她看司俊风也不像有什么异常。

下周？

“什么地方？”白唐问。

“什么案？”

白雨一愣。

说到底这个发布会跟她有什么关系。

程木樱不禁蹙眉，查不到消息……有两种可能，要么她们真的没什么特别关系，要么她们已将互联网上的有关她们俩的记忆抹掉。

白唐无奈的撇嘴，眼角却浮现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有的会说，你别谦虚，奕鸣把你看得比自己还重，别说这点股份了，公司送给你也不稀奇。

忽然，她的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人间失格 太宰治与他的3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