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回到楼上,看到空无一人的卧室,他生气的双手叉着腰,来回原地踱步。 护工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便收拾好碗筷离开了。
是个女人,此时她趴在路边,似是晕了过去。 纪有仁这酒喝得又快又急,再加上年纪大了,此刻醉酒醉得厉害,他醉得毫无意识,根本站不起来。
“呃……” ……
过了一会儿,唐玉兰又说道,“薄言,简安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你也别太束缚她了。” 而这一次不一样了,他们离婚了,他在C市,她在A市。他第一次感觉离婚是这么操蛋的事情。
他对自已做过的事情,她都可以忘记,但是他把父亲当成的猴子一样耍,这让她心里又气又恨。 他伤人的话,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