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说验收完就走的人,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祁雪纯,你真要把我丢给别的女人……”他醉了,语调含糊不清,“我不保证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寥寥数语,已将一个母亲的苦楚和爱意道尽。
“三小姐,你怎么在这儿……”管家喘着粗气,“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
祁雪纯好笑:“阿斯,我怎么感觉你像嫁女儿一样紧张。”
袭击者冷冷盯着她:“该怎么判我,你让法院判就是,我不想跟你废话。”
迟到的人,是新娘。
“我……我请人来打扫一下厨房,”祁雪纯尴尬的笑笑,“马上可以开饭了。”
通俗点说,就是白给。
“如果我非要走呢?”她已暗中捏好了拳头。
“他倒是很乖巧,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全听我安排……但他跟我们不亲,”莫太太有点失落,“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
如果他一味强硬的赶她走,只怕适得其反,到时候事情闹开,引起祁雪纯的怀疑,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就算白费。
“嗯……”门内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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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的目光变得古怪,再傻的人也看清了,原来这是专为陷害祁雪纯而设的局!
好片刻,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的,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