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凶手的刀尖在她身上划来划去:“在你身上雕一个很漂亮的图案好不好?”
她下意识地看向沙发那边,陆薄言还坐在沙发上,指尖烟雾缭绕,而他的背影格外寂寥。
昨天母亲回来告诉他,苏洪远那一巴掌下去,陆薄言的眼神就跟要生吞活剥了苏洪远一样。后来陆薄言的一举一动,无不在透露着他很在意这个新婚小妻子。
“不用,谢谢。”苏简安说,“我自己先看看。”
他是苏简安见过的,把白衬衫穿得最养眼最有味道的男人。他一路走过来,身后那些姑娘的眼睛都在放光。
居然还没反应过来?
他心如针扎,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她突然改了口:“救我……陆薄言,你在哪儿,救我……”
“醒醒!”陆薄言心头莫名的焦躁,声音提高了一些。
直到呼吸不过来了,苏简安才把埋在外套里的脸抬起来,正好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猛然醒悟她在干什么?简直比陆薄言还要流氓了好吗!
陆薄言的目光骤然冷下去,苏简安以为他要生气了,忙说:“不是我污蔑韩若曦,我听了她给苏洪远打电话的录音……”
苏简安眼眶一热,如梦初醒般走过去:“陆薄言,你醒醒啊……”
心和身体都发出了同样的声音:这样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很饿?”
“简安,这是滕叔。”陆薄言替她介绍,“我爸爸生前的挚友,帮过我很大忙。”
白天的苏简安张牙舞爪,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勇气,可陷入噩梦,她脆弱得像受伤的小兽,微微发颤的声音颠得陆薄言心里发疼。
“小时候你真的忘了?”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