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抿唇不语。
“我是她儿子,拿她一条项链也要告诉她?”他不以为然。
秦佳儿的确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我想你还不知道吧,司俊风从国外请了一个脑科专家过来,专门为你看病,他说你的病根本治不好,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会死。”
“司总,既然艾琳是你老婆,你为什么放任公司的人欺负她?”鲁蓝质问,“去外面收账碰上凶险也就算了,公司里那些人对艾琳冷嘲热讽的时候,你在哪里?”
“秦小姐在厨房准备饭菜,她对家里的厨房不太熟,一直让我在旁边帮忙。”保姆是有怨言的,但没敢说。
他皱起浓眉:“谁为难你了?”
“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人随声进,章非云走进办公室,将手中一份资料递给祁雪纯。
“是吗!”司妈也很惊喜。不懂玉的人也知道,老坑玻璃种有多值钱了。
“地铺睡得不舒服吧,”司妈说道,“你们回房间里去,我没事。”
“你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声音也很奇怪……”
“雪薇,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
“你怕它碎了,就会给别人有机可趁。”司俊风又将她的手腕抓回来,继续将手镯往外褪。
司俊风托起祁雪纯左手,袖子往上一撸,她手臂上数道红痕清晰可见。
“程总,快请进屋里说吧。”司妈将程奕鸣往里面请。
“颜小姐……”
见他没怀疑,她心头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