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 “没呢,过几天再复工。对了,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苏简安说。
这至少说明,陆薄言是不讨厌她的吧? 这样的一个女人,会像包子一样任由别人搓圆捏扁?
“没关系。”陆薄言的语气堪称温柔,苏简安以为他能说服合作对象重新和他合作,松了口气,却听见他说,“你负责赔偿就可以了。” 养了只这么直白的小怪兽陆薄言也是无可奈何,他抚了抚额角:“就算是我你想怎么样?嗯?”
陆薄言的手抚上苏简安指痕清晰的脸颊:“还痛不痛?” 是不能穿上啊……
苏简安脑袋缺氧,整个人懵懵懂懂,但还是肯定的点头:“懂了!” “……”
至于媒体说的昨天的宴会是个战场她倒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我现在交不起这里的住院费!”洛小夕咬牙切齿,“都怪我爸!我已将一个星期没有买新衣服新鞋子了!”
她慌忙垂下眼睫:“怎么了?” 苏简安笑了笑:“我今天敷了一天,跳个舞没问题!”
“好。” 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她傻傻地迎合,任由他索取。
苏亦承碰了一鼻子灰,明智的结束了这个话题,无意间看见苏简安的床上还放着个领带盒,伸手去拿:“这个也是我的?” 苏亦承当然知道洛小夕改不了喜欢说粗口的恶习,盯着她手上的餐盘:“你很饿?”从刚才她就一直在吃,到现在都没停过。
说完他就要绕开苏简安回去,苏简安张开双手拦住他:“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醒来,是因为身上异常的触感。
苏洪远在电话那端大笑:“当然,我知道该怎么做。韩小姐,谢谢。” “羡慕他们?”陆薄言问。
为了避免再有人跟陆薄言搭讪,苏简安一把挽住他的手宣誓主权。 苏简安也不问了,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十分钟,停在了一家西餐厅的门前。
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苏简安。 她笑着“嗯”了一声,下车往酒店内走去,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了,陆薄言也才开车回公司。
苏简安感激不尽,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没想到陆薄言就在外面。 “你应付得很好。”陆薄言十分难得的全盘肯定她。
哎,真是祸害啊祸害。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
“她跟我爸结婚后一直住在这里,所有的家具都是她和我爸一起挑的,花园是他们一起设计的。在国外那几年她不能请人打理房子,回来后也不愿意请人,自己一点一点把房子恢复了原样。她说过这辈子不会住到第二个地方去。” 她即将面临的,不是工作压力,而是同事之间可怕的舆论,更可怕的是,她接触苏亦承的机会变得少之又少。
苏简安是惦记着明天的,但是她也惦记着点心架上的马卡龙,把最后一个解决了,拍拍手站起来:“回去吧。你明天要上班,我还要去你公司呢。” “也好。”
“司机一大早就送阿姨去买菜了。”徐伯看了看陆薄言,“少爷,你为什么不送送少夫人呢?” 为什么最后还是落入了他的手里?更糟糕的是,他把她当成了Daisy!
冷静过后回来,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他无奈地拿回来,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他把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