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被现实击得粉碎,洛小夕的眼泪终于决堤。 就像那天他来不及赶到医院拦住苏简安拿掉孩子,今天他来不及留下她。
此举别有深意,陆薄言晃了晃杯中的红酒:“方先生要和我谈什么?不便让旁人听见?” “……”
医药箱还放在原来的地方,苏简安很快就找到了,又冲回房间,开了一盏床头灯。 可现在,什么都不能了。
“我十九岁就考了驾照开车到现在了。”苏简安笑了笑,“再说我现在还什么都看不出来呢,开车没问题的。” 洛小夕叹了口气,手指按上太阳穴,脑海中又掠过那张熟悉的脸,又匆忙把手缩回来,“我不觉得这值得高兴。他们对我有了忌惮的同时,也对我有了期望。如果我拿不下和英国公司的合同,在他们心目中充其量就是一只纸老虎。所谓的‘威信’,也会越来越低,最后他们会完全不信任我……”
她知道拉着行李箱出门很容易引起注意,所以把最重要的几样东西放进小行李箱,趁着徐伯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先把行李箱放到车子的后备箱。 “呵”陆薄言冷笑一声,突然扬手一抛,钻戒在空中折射出一道光芒,流星般坠向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