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完蛋了,”她懊恼的敲头,“老娘的魅力是不是减弱了,连于辉这种人也搞不定了……”
符媛儿是靠在司机后面的位置坐的,子吟一眼看过来,没瞧见她。
“说来说去都怪你家程子同了,”于靖杰也很生气的样子,“让我撒谎也就算了,还让我老婆跟着演戏。”
她问程奕鸣是什么晚宴,他根本不屑于告诉她,所以她只能提前来这里打探一下情况。
“符媛儿!”一个董事气愤的看向她,“你怎么搞的,程子同和程家的关系你不知道吗,还往他心上扎刀子!”
条件虽然艰苦点,但乡亲们的热情应该能将艰苦的感觉冲淡不少啊。
到了隔天晚上,妈妈的房间里依旧没什么动静。
程子同将她抱在怀中,没有说话,静静听她说着。
“……凭什么这次又让我去,上次就是我去的,那里条件那么艰苦,怎么也得轮流来吧。”
程子同没有再回符爷爷的休息室,而是驱车离去,做戏做全套,否则他在子吟眼里,怎么会像一个被戴绿帽的失意男人。
程子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有出声。
一阵轻柔洒脱的歌声在这静夜中悠悠响起,歌词是这样唱的:女人的泪,一滴就醉,男人的心,一揉就碎,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
而此刻,这份协议就在她手里。
“这可不行,”郝大嫂连连摆手,“这可不行……”
程子同也走了,车尾灯慢慢消失在道路上。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