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苏简安满心欢喜地迎上去:“庞先生,庞太太!”
心脏好像又被人泡进了蜜罐里,这种感觉,几乎要让苏简安上瘾。 他碰到她,能让她那么紧张?
她对医院很敏感,醒来发现身在此间,挣扎着就要起来,陆薄言按住她:“你在打点滴。” “不然是谁?”
也因此,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回来就睡,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 “暗示我看不懂啊!”苏简安幽怨的看着陆薄言,“你为什么不直说啊!”
“这种情况的确罕见,是她少女的时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女医生在一张便签上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找中医调理吧,这位是A市资格最老最好的老中医,等她生理期过去了,预约一下带她去号个脉,调理个半年就不会这样子了。” 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