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今希上楼换了衣服,再下楼来,便听到新来的两个保姆悄悄在议论了。 夜深了。
“我已经给你面子了,”尹今希笑了笑,“你问牛旗旗,那天晚上在餐厅,我本来让她说什么来着?” 都已经撕破脸了,场面上的事还有什么必要。
他就知道自己被冤枉了。 但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出来,因为他很快又将这泪光隐去了。
“你再敢说!”他是真生气了。他最忌讳的,就是她有和其他男人的可能。 他还在打电话。
尹今希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旗旗小姐,我看着你这按摩的力道,远不如按摩房里按脚的。” “你……你……”她满脸羞红实在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