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火那天，侧门的锁是谁打开的？”

“不，很好喝。”

“纪露露，”祁雪纯看过资料，能认出这个女孩，“不是A市本地人，家族在北边经营皮货生意，是当地有名的富商。”

“这个就要问你儿子了。”祁雪纯来到杨婶儿子面前，蹲下来。

但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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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前男友也是研究药物的，你听说这个人？”他指着资料上，标注着专利发明人一栏，写着一个名字。

话说间，他们跟着女人的车开到了一栋大厦的停车场入口。

“上头很生气，”阿斯抹汗，“大声斥责白队，也骂……骂了祁警官。”他透过人群，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

为了这样的生活，现在吃什么苦头都不算苦吧。

如今，她依旧安坐地板上，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行动。

祁雪纯看他一眼：“听你说这样的话，我一点也不感动。”

杨婶点头：“他也没什么大碍，我让他去亲戚家养伤了。”

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杨婶，别墅起火那天，我们被困在阁楼里，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

他拿上文件袋便离去，从头到尾，两人没说一句话。

“你发什么呆，我的感谢是真诚的。“祁雪纯催促，“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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