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理期,昨天晚上她从穆司爵的魔爪下逃脱了,一整个晚上都睡得很好,现在是一大清早,自然没什么睡意,只能卷着被子百无聊赖的看外面的大海。 “什么医院?”许佑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谁怎么了?”
许佑宁没有办法,只好绕到另一边坐上副驾座,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叫我过来到底什么事?” 这么看来,穆司爵的无情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没必要去伤心抱怨,应该保持绝对的理智。
说起来,她最佩服穆司爵的,就是他不沾白。 她咬着牙攥着床单,最后还是难忍这剧痛,随手抄起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向穆司爵:“谁允许你碰我了!靠,早知道让阿光抱也不让你抱!”
“没事。”穆司爵的额角沁出一层薄汗,“叫阿光在万豪会所准备一个医药箱。” 这几个人是穆司爵的客人,她已经揍了人家给穆司爵惹下麻烦了,不管这笔生意还能不能谈成,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踩她的底线,顶多就是回去被穆司爵揍一顿。
在穆司爵眼里,她一定是垃圾,不然他不会这么随意的把她丢来丢去。 这个时候,她们都没有想到,这一面,差点成为她们人生中的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