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冰箱里有泡好的香米,苏简安取了一份出来,倒入砂锅,加水开火熬着,然后去处理海鲜。
然而,就是那天她不顾一切的冲向江少恺,捂着江少恺的伤口直哭的画面让陆薄言重新开始抽烟。
半晌苏媛媛才支支吾吾地说:“脚……脚痛。”
陆薄言终于知道,这么多天过去她始终不提那天的事情,其实是因为害怕。
唐玉兰错了,从前她都记得,但是她和陆薄言,不会有以后。
“嗯,我知道了。”
言下之意,他没有交代,就代表没有需要她的地方,她不必多此一举主动问起。
苏简安:“……”她哥哥是故意的吧?
“应该,不会那么害怕吧。”
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苏亦承笑着摇了摇头:“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他们不敢。”
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室内光线强烈,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呼吸绵长,像个贪睡的小动物。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样子:“那你有没有看见我?”
苏亦承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她,她动了动眉梢:“干嘛?……哦,我说‘靠’了。抱歉啊,这个我是真改不了。”说完送了块牛肉进嘴里。
“把沙发上的靠枕拿给我。”陆薄言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