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她才叫吃狗粮吃到吐。

“瑞安，你……”严妍惊到了。

他说……一切都过去了。

“你出生的那天，”严妈的嘴也不停歇，“皮肤就是雪白的，双眼皮清晰得像刀刻出来的，胎发也是乌黑浓密，医生和护士都说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婴儿……”

迷糊中，她感觉到程奕鸣给她盖上了一件衣服，于是睡得更加踏实满足。

严妍被程奕鸣往前带着走，也不知吴瑞安在哪里。

但凡他在于翎飞和符媛儿之间犹豫一星半点，她都不可能赢得这么彻底。

她想站起来，但没有力气。

“跟她有什么关系？”

绿灯已经亮了。

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她觉得他很快会回来，她得想好见面了，她说些什么好。

然而，就是没能找到于思睿的资料，哪怕跟于思睿病情类似、入院时间接近的病人也没有。

送走符媛儿和程子同，严妍独自走回别墅，往餐厅走去。

“谁过来拍了？”严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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