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眸光微怔，用表情证实了她的猜测。

“爷爷，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她故作委屈卖可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

符爷爷点头，“之前合作的项目太多，盘根错结，想要清理干净是办不到的。”

嗯，说话就说话，他又翻身压上来干嘛。

宾客们纷纷将她围住，向她各种提问。

她问得很直接，她必须表达自己的怒气。

第二天清晨，项目助理便打电话给她。

符媛儿没出声。

“他让我心里难受，我却也改不掉爱他的事实，”她的眼角情不自禁滚下泪珠，“这些都得我自己承受，你帮不了我。”

她不慌不忙，微笑面对，但就是不回答问题。

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严妍抿唇，她这样说就表示没有关系了。

“我看那个曲医生不错，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书香世家……”

符媛儿：……

接着吩咐：“李先生坐郝大哥的车吧，我跟在你后面。”

“你不再去打扰严妍，我也许可以考虑让你先少出一点钱。”她也说得很直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