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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盼点你哥的好吧。”祁妈叹气，“我知道你哥没出息，但他怎么说也是我儿子啊，我总要一心希望他好。他如果一直不成器，不也拖累你和你姐吗？”
“没伤到你吧。”她带着歉意将他放开。
“我想陪着你上班，”见他眉心微皱，她赶紧摇手，“不是要去当员工或者部长什么的，给你当司机好不好？”
在学习的这一年里，她想明白了暂时应以学业为重，而回校后祁雪川和她的舍友也已经分手，所以她没再和祁雪川近距离见过面。
司妈沉默不语。
程申儿倒是坦荡：“我来过，也瞧见你做到一半的菜，怎么了？”
祁雪纯点头，想挤出一丝笑安慰他，但这时候笑一定比哭更难看。
“俊风！”门外忽然响起司妈的尖叫。
她毫不犹豫，“淤血在脑子里已经小半年了，不差这一刻。”
原本要强的她，一见到自己的哥哥，她瞬间泄了气，不再紧绷。
“头发……她头疼时会薅头发，总是血淋淋的，所以干脆不要。”傅延低声说。
祁雪纯和云楼诧异的对视一眼，怎么也没想到，这几位跟她们要找的人有关系。
程申儿倒是坦荡：“我来过，也瞧见你做到一半的菜，怎么了？”
说完她就想走。
“祁雪川，你搞什么！”她怒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