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一步步走过来，嘴角噙着讥嘲的笑意：“程子同，你和媛儿结婚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媛儿爱的人是我，明天你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她看着来电显示，觉得有点不适应。

“伯母，我们不要在病房里说这些，吵到季森卓休息好吗？”她接着说，“如果您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他醒过来，不就都知道了吗？”

说完她直起身子，“杰克，快喝吧。”

符媛儿不禁无语，她的确没法保证。

“符媛儿！”于翎飞先是诧异，接着马上回过神来，“你少吓唬我！”

符媛儿诧异的瞪大双眼，他不是说了，只要她说出实话，他就不这样吗……

牌不大，但你得恰恰有能压过她的牌才行。

这个助理在她父亲身边待了十几年，说话是有权威的。

原本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连着几天了，他们俩在拍戏的时候总爱做点小动作，影响严妍在镜头前的表现。

至于子卿在哪里，这很好办，她让爆料人去找。

“不会吧，你不是天才黑客吗，不会点外卖？”

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抬手抹去泪水。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她还是心里有数的。

符媛儿放下密封袋：“如果我把这个底价告诉季森卓，你会有什么后果？”她问。

程子同就从来没告诉过她，她不是小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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