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涂这么浓的麝香，是怕跟你滚床单的女人会怀孕吗？”她绕开他，径直走进自己家。出乎意料，来人竟然是程木樱。

保姆多少有点尴尬，毕竟秦乐现在才是正主儿。程奕鸣讲电话的声音令她回神。

祁雪纯衣服上的纽扣是一个小型的拍照传输软件。她绕着温泉酒店的花园闲逛，思考着这桩案件的来龙去脉。

所幸这件事很快被他的老师发现，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动手。没想到自己托大了。

“我们随时配合警方办案。”欧翔示意管家带着祁雪纯上楼。“你不该过来，”严妍小声责备，“我把他堵在家里，他迟早露出马脚。”

“白雨婶，表嫂，这位是？”程申儿不认识程老。她闭上眼躺下去，想将自己整个儿浸入热水当中，驱散脑中那些不愉快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