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心里有了想法，但还没下定决心，她先问道：“严妍是怎么拿到这份录音的？”
“钱真是个好东西！”严妍发出来自心底的感慨。
忽然，空气中弥散一阵熟悉的淡淡香味。
“别节外生枝了，”严妍说道，“我来假装成护士混进医院吧。”
说半天重点都偏了。
这些话也不是说给子吟的，而是说给她听的。
“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说完，符媛儿转身要走。
“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了吧，”符媛儿耸肩，“我过我的生活，他过他的生活，互相不打扰不就可以了。”
她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液。
盯着窗外月光发呆的符媛儿忽然听到电话铃声。
“你让程子同来跟我谈。”
助理：……
“哦，符小姐好。”林总顺着她的目光往符媛儿看了一眼，又马上回到了严妍身上。
符媛儿从来没有晚上的时间来这里，她发现山顶的天空和城市里不一样。
昨晚上的事，也许是程奕鸣安排的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也许是程奕鸣故意做局整她，总之她只想当做一个小意外，马上翻篇过去不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