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刑队的队员琢磨着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呢。”
如果不是她作为交换生来A大读一年书,而他受姑妈之托照顾她的话,他甚至不知道萧芸芸已经长成一个小姑娘了。
也就是说,其实这十几年里,陆薄言并没有完全忘记她。
“我的话费……”苏简安捂着脸欲哭无泪。
“你想多了。”苏简安尽量装成面无表情的样子,“我饿了,你让沈越川给我带份早餐。”
他以一种近乎将就的姿势趴在她的病床边,却也睡得那样熟,下眼睑上一层淡淡的青色,可以看得出来他没睡多久。
陆薄言颇为满意的欣赏着她这幅羞赧的模样,恶趣味的逗她:“这个请假理由怎么样?”
洛小夕问:“谁碰了我的鞋子?”
苏简安有些反应不过来:“陆薄言,你……不是去公司吗?”那样的话他们是顺路的,何必叫沈越川来接他呢?
沈越川发动车子的动作瞬间僵住,“他果然来找你了。说了什么?威胁你?”
“钱叔会去接你。”
“不放心我带秘书?”陆薄言偏过头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句:“你随时可以打我电话查岗。”
陆薄言没有回答她,只是勾了勾唇角:“明天你就知道了。”
苏亦承拉过被子蒙住头,沙哑着声音重复:“小夕,去开门。”
她的担忧尚未道出,就被陆薄言阻拦了:“不会。”他斩钉截铁,“你担心的事情,永远也不会发生”
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